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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理论研究

百年辛亥——出版人责任的出席

来源:傅伟中  发表时间:2011/12/1 12:51:41  浏览次数:14279  字体大小:


  小说是一个民族的心灵史,而历史则是一个国家的教科书。

  在近代中国,没有哪一个年份像1911年辛亥革命那样跌宕起伏,风云际会。如今,发生在一百年前那一场变革已然尘封,但经过时间的发酵,历史散发出更加迷人的味道,以一百年为一个时间节点,辛亥革命就这样生猛而鲜活地展现在我们面前。围绕辛亥革命,从民国始迄于今,中国从来没有停止过对这场变革的纪念,解读,反思和沉潜。

  曾记得,一个国家的国家博物馆大门上醒目地镌刻着:“只有一个国家的文化和历史活着,这个国家才活着。”把辛亥革命从尘封的岁月中清晰地推在我们面前的,有思想者,也有出版人的责任出席。1912年,一部署名为渤海寿臣者的《辛亥革命始末记》,首次使用了辛亥革命的提法。此后,梁启超、毛泽东、陈独秀在其探寻辛亥革命失败原因的宏文中,“辛亥革命”一词均有表述。

  从观察者的角度看,我们可以说,辛亥革命一百年来,出版人责任的担当从未缺席,血脉的绵延从未隔断。邹容的《革命军》,陈天华的《猛回头》、《警世钟》等,如挟风带火,雷雹俱下;章炳麟的《驳康有为论革命书》,黄汉兴的《回天手段》,卢信的《救苦救难》等,革命不易,建设更难。只不过,经过100年时间的淬火,思想的打磨,我们的视角更多元,理解更深刻。一百年后,关于辛亥革命的图书已然蔚为壮观,有全景式叙述历史的,如《天变:辛亥革命纪实》、《从辛亥革命到五四运动》、《辛亥革命史》等;有口述历史的,如《孙逸仙传记》、《中华民国开国前革命史》等;也有反思历史的,如《辛亥:摇晃的中国》等。这是当代出版人责任的出席。

  历史是用来叙述的。往事越百年,今天,我们注意到越来越多的历史故事包括浸润鲜血的历史桥段,出现了传说、演绎、戏说,甚至误读。历史传着传着就走样了。

  这不是历史的过错。正如英国文学史家圣茨伯里指出的:“历史学家可以说谎,但历史不行。”研究历史就是在与过去对话,在这种对话中,保持主动并掌握话语权的是现在。遗憾的是,世俗的喧嚣,击穿了历史的围墙,当历史被现在的人们轻松地演绎甚或成为一种谈资,展现给我们的历史就似是而非,它附丽在名和利的屋檐下,淋了个透湿;它成了个“任人打扮的小姑娘”,丧失了本真;甚至成了思维的口香糖,可以咀嚼、品味,却难以下咽。中国现代历史学家、国学大师钱穆先生在《中国历代政治得失》一书中最后说:历史终是客观事实,历史没有不对的,不对的是在我们不注重历史,不把历史作参考。钱穆先生这句话烛照出中国近现代文化人书写历史、传播历史的一个缩影,值得当代学人和出版人警醒。

  包括辛亥革命在内的历史题材出版物,在纲举目张中叙述历史,有三种典型的话语方式。

  还原历史。历史学研究者有个形象的说法:“空着双手进入历史。”就是接近历史,不带特定的意图,不限定特定的对象和主题等。学者易中天说得好:“把历史从冰箱里取出来慢慢化冻。”

  妙说历史。易中天在谈论自己“历史其里、文学其表”的讲座方式时,坦言:真实的不好看,好看的不真实,因此要有一个办法解决这个问题,这个办法我以为就是“妙说”。在快节奏的今天,历史不能板着脸,不能无视对象就如同财务报表一般罗列历史事件条目,它要以更让读者接受的方式呈现。

  批判历史。学者余秋雨讲过一个观点:批判像一块粗粝的抹布,往往使擦拭的对象越加清晰亮堂。中国人民大学学者张鸣推出的《辛亥:摇晃的中国》被称为“辛亥百年反思第一书”。张鸣说:“如果有人看了此书,不再像过去那样, 把这场革命符号化,从历史书的雷池里爬到了边上,我就心满意足了。” 

  清代魏源认为“执古以绳今,是为诬今;执今以律古,是为诬古”。今天,我们回望历史,既不能庖丁解牛,大卸八块;也不能囫囵吞枣,不明就里。可以思考的探索的还有很多。我们用中华儿女的情怀观照辛亥革命百年历史,用出版人的责任担当观照历史类出版物,我觉得中山先生的一句话穿越了历史的天空,至今仍然振聋发聩:“革命尚未成功,同志仍须努力。”

 
 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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